在父親過往後的幾天,我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天母。
以『三宅一生』的概念來看,或許天母是我住過最久的地方,也許以後沒機會住再哪邊住更久了。但它同時也是我當足23年旅館的地方,說來好笑,在那邊認識的人屈指可數,晚出晚入的。雖然住過周遭好幾個地方,但都是過往;也沒有什麼足以改變的回憶。
也許以我的個性,家人在一起,就是家。所以為了一些因緣而這樣,其實沒什麼不對的。
或許有一天會午夜夢迴時會覺得可惜,好像缺少了什麼一樣。但就現在的我來說,還沒有感到什麼無奈的氣味。
就這樣,我開始了南遷的道路。無怨無悔,心情平靜。